第(2/3)页 是的 秦键觉得莫斯科的冬天远比自己想象中冷得多。 拿着手机报了一圈平安后,秦键放下了手机收拾了起来。 十五分钟后。 沈清辞在群里招呼大家在庄园的酒店门口集合。 “大家收拾一下准备吃晚饭了。” 众人集合后来到了餐厅,只是没有令人期盼的什么鱼子酱松露鹅肝。 不过自助餐的形式也不错,对于一众还未迈出大学校门的学生而言,在这样一个充满了上层酒会氛围下的场所就餐,算是一件很有体验感的事情了。 秦键就没这么多事了,端着一份包子一样大小的饺子在一个同样安静的地方等了好久。 突然,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大厅。 两人似是同时看到了对方。 秦键招手,蔡松点头示意,接着从路过的侍者手上的托盘取过一杯黑久之后大步的走了过来。 “口味挺重?” 来到秦键面前坐下,蔡松看了眼秦键盘子里包子大的饺子忍不住的吐槽取笑了一番。 下飞机的大巴上,秦键就和对方联系了。 “怎么样,红场的音乐会如何?”秦键边吃边问道。 蔡松耸肩,“加什帕尔指挥的贝九还不错,不过毛子们演什么都有股悲壮的革命情绪在里面,让人听多了容易便秘。” 秦键一直以为蔡松应该不是那种会将‘音乐、毛子和便秘’这三个字汇组合到一句话的人。 不过对方的话糙理不糙,过分的将一些情绪融入到音乐的表达会过犹不及。 但是这又是俄国民族乐派表达上的一大特色。 于是乎,两个见面不到五分钟的人又掐了起来——辩论的题目——论俄国民族乐派的风格特点是否会导致听众便秘。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而些东西也注定了这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。 不过场面看起来两个人倒是都乐得其所。 “师哥。” 一声甜甜的师哥掐断了两人。 麻生夏树端着一盘红场的到来让两人的话题终止了。 在秦键的介绍下蔡松才知道原来对方就是麻生夏树。 “我在大阪看过你的个人音乐会,夏树小姐。” 第(2/3)页